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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朝小说网 > 武侠小说 > 隐侠传奇 作者:戊戟 | 书号:44002 时间:2017/11/19 字数:21113 |
上一章 七戴捕神 回二十三第 下一章 ( → ) | |
上一回说到公孙不灭问芸芸公主,打算怎么一了百了? “我会首先问他⼲吗跟踪我们?” “兄弟,他要是为追查吕城飞剑一案而来,兄弟最好声明这事不是你和芸姑娘⼲的。” “他要是相信就好了。不灭哥,你们快从后面跑进树林中隐蔵起来,他们已走近我们了。” 公孙不灭望望茜茜:“你真的不会伤害他们么?” “嗅!你怎么这般不相信我?我是一个动不动就杀人的女魔头吗?” “兄弟言重了。好!那我带着小丹、焦峰先行避开。” 公孙不灭主仆三人走后不久,闻名江湖一带,令鼠辈宵小之徒远走⾼飞的神捕戴七,带了四名捕快和溧 ![]() 作为武林中人,十分不愿意与官府的人打 ![]() ![]() 茜茜公主和芸芸一反武林中人常态,武林中人不想也不愿去招惹公门中人,她们偏偏想去招惹。除了想看看这个名江南的神捕,是不是像公孙不灭说的那么好,真的能明辨是非,处事公道?真的能破案如神,不畏权贵,大公无私?首先来到的是溧 ![]() 吕捕头是跟随神捕戴七前来捉拿杀害吕城巡检大人的凶手。戴七不但是应天府的总捕头,也是南京守备曹公公所信任的一个人物。 曹公公原是皇帝十二监中司礼监的一个太监,深得皇帝的信任,派来坐镇南京。曹公公与东、西两厂的提督都有 ![]() ![]() 戴七含糊说了一句:“现在还不能这么下判断,我主要是来捉拿杀害吕城巡检的凶手。蔡家庄一事,由你以后去查。” “是!大人。” 戴七和吕捕头回县城时,蓦然看见两个行迹可疑的受伤人,在路过树林中缩缩闪闪。戴七喝令一声:“给我将这两个人拿下!” 四名捕快,顿时如虎扑羊,一下将这两个伤者捉了起来,提到戴七的面前。戴七目光如电,凭他多年观察人的丰富经验,一下看出了这两个人,绝非是善良之辈,喝问:“你们是什么人?说!” 这两个行迹可疑的受伤者,正是茜茜公主和芸芸姑娘在深山草庐中放走的那两个小贼,他们想到城里找郞中医伤,想不到碰上了溧 ![]() 吕捕头感到惊喜:“原来你们就是流窜在应天、常州、宁国和浙江湖州四府之间的一伙拦路打劫匪徒,经常在铁冶山上出没,我给你们这伙匪徒害苫了,为了捉拿你们,又不知你们窜去哪里,每一次都扑空,害得我几次给知县老爷打庇股,几乎给⾰职查办。现在好了,终于抓到了你们。”他向戴七作揖说:“戴大人,要不是你眼利,卑职差点又放过了他们,让他们走了。大人,是不是让卑职把他们 ![]() 戴七说:“慢着,我还有话要问他们!” 戴七盯视这两个贼,喝问:“说!蔡家庄一案是不是你们⼲的?” 吕捕头一下又震惊了,他困惑的望着戴七:“什么?戴大人,蔡家庄一案是他们⼲的?” 吕捕头虽然不是有名的捕快,但也是一县的捕头,办了不少的案子,他看出蔡家庄一案,不是一般打家劫寨、抢劫杀人的案子。也不像黑道上人物所为。虽然蔡家庄死人不少,但金银珠宝几乎没有损失,就是一些值钱的古董珍品,也摆在原处没动过,这明显是江湖上的仇杀。再说,蔡家庄上老人妇孺,也没有伤害,这几乎是侠义道上人所为,不伤及无辜,志在杀害蔡家⽗子。而且以铁冶山这一伙流窜的小贼,就是给他们⽔缸大的胆,也不敢去碰蔡家庄一下,怎么是他们于的呢!十有八九,是最近在江南出现的一个判官,两小鬼所为了,蔡家庄活着的人,不是说是两个戴鬼脸面具人所⼲的么?戴七说:“不错,凭这两个小贼的武功,就是蔡家庄的一般护院武士,也可以打发了他们。吕捕头,你看看他们的伤处,明显是为利剑所伤,伤处的剑式,与蔡家庄死人⾝上的剑伤。几乎一摸一样,你不疑心?” 吕捕头愣然:“戴大人,伤他们的人,就是大闹蔡家庄的人了?” “就算不是,超码也是同一师门的人。” 吕捕头急问两个小碱:“说!伤害你们的是什么人?” “是两个女子。” 吕捕头又傻了眼:“什么!是两个女子?她们有多大年纪了?⾐服打扮如何?”还有一句话,吕捕头没有问,就是“是不是两个戴鬼脸面具的人?”他害怕这句话一问,在戴七面前,就是误导,引 ![]() ![]() 幸而两个小贼说:“她们是两个年青的女子,长得很好看。”两个小贼这么一说,显然她们不是戴鬼脸面具的人了。 戴七问:“她们在哪里伤了你们?” “铁冶山中。” 戴七又问了当时的详细情景后,便叫两个捕快带了一个行走不方便的受伤匪徒先回到衙门去,他自己押着一个能走动的匪徒朝铁冶山而来… 吕捕头和两个捕快看见芸芸在草地上扑捉蝴蝶玩,既惊疑又讶然,怎么深山贼窝中会有这么一个小丫头呢?她不会就是杀了这一位贼人的女子吧?这么一个仍未脫 ![]() 这两个捕快,大概是对一般平民百姓呼喝惯了,喝问:“你是哪里跑来的姐小儿?” 芸芸说:“我是从山那边跑来的呀!” “你一个人跑来?” “我是同我家小组跑来的。” 吕捕头问:“你家姐小呢?现在在哪里?” 跟着一个非常清脆、甜美的少女声音飘了过来:“我在这里。” 吕捕头和两个捕快一看,连眼睛也定佐了,在草庐大门前出现的一位⽩⾐少女,生得娇美无比,清雅绝俗,吕捕头等人几乎疑是天仙下凡了。要不,就是山中的精灵,人间哪里有这等容颜绝丽的女子?她的出现,令整个山林生辉,吕捕头惊疑呆着不动,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,这样⾝体纤纤如天仙似的女子,她能杀人么? 吕捕头呆了一阵问:“这里只是你们主仆两人,再没别的人了?” 茜茜公主含笑说:“是呀!就是我们两人,再没别的人了。你们是什么人?” 一个捕快说:“这是我们的吕爷,是溧 ![]() 芸芸阿:“捕头?捕头是什么人了?” 茜茜说:“丫头,捕头就是县里专捉小偷和強贼的官儿。” “原来是一个专捉小偷的官儿呀!” 吕捕头问:“你们是什么人?怎么会在这贼窝里?” 茜茜问:“你看我们是什么人?” 芸芸说:“你不会当我们是贼吧?” 一个捕快说:“在贼窝的人,就是好人也有限。” 芸芸说:“那你们跑来这里,也是好人有限了!” 另一捕快喝道:“小丫头,你敢胡说八道?不怕我们将你们当贼捉了起来?” “我是跟你们说的呀?难道我说错了?” 这时,戴七也带人赶到了,吕捕头闪到一边,让戴七走过来,说:“戴大人,这草庐只有这两个女子,再没其他人。” 戴七略略打量茜茜和芸芸一眼,心中顿时凛然,他比吕捕头的经验丰富多了。他的一双职业 ![]() ![]() 在深山中出现这么两个少女,稍有江湖经验的人,便可一下判断这两个女子绝非等闭之辈,尤其是年青的女子,若不是⾝怀绝技,怎敢在这深山贼窝里出现?至于她们是不是杀害吕城巡检和大闹蔡家庄的小鬼,就有待以后观察了。他没有像溧 ![]() 芸芸心直口快,有点意外的问:“你就是名动江南的神捕戴七?我怎么看不出来的?” 茜茜忙喝声:“丫头别无礼!”她裣衽回礼说:“戴大人请了!不知大人前来,有何赐教小女子?” 茜茜也看出戴七一⾝正气 ![]() 芸芸一下看见捕快们⾝后那个受伤的小贼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这个小贼怎么也跟随这些差人来了?是不是你带他们来捉我们?” 这个小贼害怕的说:“不,不!我没有带他们来捉你们,是他们带我来的。” “早知这样,我杀了你们多好,省得这些差人来给我们添⿇烦。” 芸芸这么一说,不啻在差人面前承认自己就是杀这伙匪徒的人,而这些差人一个个不是⽩痴木头,都是眼明手快的捕快,他们从戴七的口中知道,这小贼⾝上的剑伤,与蔡家庄一些死者⾝上的剑伤一模一样,那么说,眼前这两位女子,就是大闹蔡家庄的两个小鬼了,就是不是,也与她们有关,起码有杀人的嫌疑。这些捕快,虽然脑子灵敏,但怎么也不及戴七那么眼利,看不出她们是⾝怀上乘武功的⾼手,以为是一般会武功的女子,而且不知厉害,不等戴七吩咐,一个个都将⾝上的刀拔了出来,四下散开,包围了茜茜和芸芸,其中一个说:“小丫头,不准 ![]() 芸芸说:“你们真的是来捉我们?” 茜茜公主问戴七:“戴大人,是不是我们杀了这里的一伙匪徒,你就带人来捉我们了?” 芸芸说:“这就奇怪了!在这一带经常拦路抢劫,杀人放火的匪徒反而无罪,杀匪徒的人反而有罪了。你们这些吃皇粮的人是怎么做的呵!怪不得有人说,衙门 ![]() 一个捕快仍是以对待百姓一样的嘴脸来对待芸芸:“小丫头,你敢这么污蔑官府,那是罪上加罪了。单是这一条,我们就可以捉你回去。” “我说错了你们吗?看来你们与这伙贼人是一伙的,怪不得他们可以在这一带任意抢劫杀人,奷 ![]() 茜茜说:“就算不是,起码也是怂恿包庇匪徒,残害平民百姓,有玩忽职守之罪。” 她们主仆两人的说话,弄得众捕快一时哑口无言,尴尬异常,因为事实也是这样,这伙匪徒在这一带为恶多年,虽然没有茜茜、芸芸说得这么严重,但也起码捉匪不力,是一个不称职的捕头,戴七远在应天府,忙于破其他危害南京的大案、要案,但吕捕头怎么也不能推卸责任了,可是吕捕头一向当官惯了,在平民百姓面前放不下自己的官架子,更有损官威,哪怕是说对了,也不能容忍,要不是有戴七在,吕捕头早下令捕快们捉拿茜茜和芸芸了,现在他不能不看戴七的面⾊行事,戴七沉下脸说:“请姑娘说话慎重一些的好,在下并不是为这伙匪徒而来。” 茜茜问:“哦!那大人为什么而来?” 戴七还没回答,吕捕头就抢着说:“我们是为蔡察庄一事而来。” 茜茜扬扬眉问:“你认为是我们⼲的?” “起码脫不了嫌疑。” “你凭什么说我们有嫌疑了?” “就凭这小贼⾝上的剑伤和蔡家庄死者⾝上的剑伤相同。” 芸芸惊讶起来:“什么?剑伤相同?” 吕捕头:“不错!我们戴大人看出来,伤者、死者⾝上的剑伤完全一模—样,显然是一个人⼲的。” 茜茜公主奇异的看了戴七一眼,暗想,这个神捕,果然没有浪得虚名,不愧有神捕之称,不但目光敏锐,观察细微,恐怕也 ![]() “你们想怎样?” “对不起,请你们随我们到县里走一趟。” “那么说,你们是要捉拿我们了?不怕冤枉了人么?” “剑伤一模一样,怎么说是冤枉你们了?” 茜茜又看了戴七一眼,含笑说:“我知道你们的戴大人是五虎断魂刀门的一位⾼手,断魂刀门下弟子不少,有的在江湖上杀了人,刀伤戴大人一模一样,是不是你们也疑心是戴大人⼲的,将他当成嫌疑犯捉了去?” “你…”吕捕头一时不知怎么说了。 茜茜公主又说:“我们先不说蔡家庄⽗子的种种罪恶行径,溧 ![]() 芸芸说:“是嘛!听说大闹蔡家庄的是两个小鬼,怎么是我们了?” 吕捕头一听说两个小鬼,马上有所触动了,不由看了戴七一眼,说:“我们来捉你们,不单是为蔡家庄一案。” 茜茜说:“哦!还有什么更重大的案了?” “吕城巡检之死。” “吕城巡检之死,与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 “那也是戴鬼脸面具人⼲的。” “所以你也疑心是我们了?” “要不,我们戴大人怎么会从吕城赶到溧 ![]() “是不是吕城巡检⾝上的剑伤,也与小贼⾝上的剑伤一模一样子?” 一个捕快忍不住了,说:“吕爷,少跟她们说废话,带她们走,她们有什么话,到县老爷面前去说好了。” 芸芸睁大眼睛:“凭你们就想带我们去县里?” 另一个捕快一跃上前,想把手中的铁链向芸芸⾝上套去:“我就先锁了你这丫头。” 芸芸⾝形一闭,出手如电,不但将这捕快手中的铁链夺了过来,还封了他的⽳位,将铁链反锁在他⾝上。 其他捕快一怔,纷纷冲上。戴七大喝一声:“大家都不准动手!退下去!”众捕快表情愕然,不由都退了回去。戴七走上来,轻轻一掌,拍开了被封了⽳位的捕快⾝上的⽳位,说:“你也退回去!” “是!大人。” 戴七对吕捕头:“吕捕头,你别胡 ![]() 吕捕头傻了眼问:“与她们无关?那大人来溧 ![]() “不错,我来溧 ![]() 吕捕头又愕然:“是刀伤?” “晤!是刀伤,而且死前经过一番 ![]() ![]() ![]() “大人,那凶手是谁?” “蔡家庄。” 吕捕头全⾝震动了:“蔡家庄?” “不错,刀伤,是蔡家庄独步江湖的刀法,杀人刀法与众人不同,这就是我为什么来溧 ![]() “大人是疑心蔡家庄杀害了吕城巡检大人?” “现在还不能这么说,我只是来查问而已,可惜蔡老庄主已死于非命,幸好少庄主不在,不然,吕城一案,就断了一条重要的线索。” 吕捕头不噤又看了茜茜和芸芸一眼,问:“大人,现在我们…” “这两位姑娘,与蔡家庄一案,虽有嫌疑,只凭剑伤,而无其他证据,我们,不能随便捉人。她们说得没有错,一个门派弟子不少。就拿你来说,你是恒山一派的的俗家弟子,总不能恒山某个弟子在外面杀了人,就将恒山一派所有的人都当成嫌疑者,全部捉了吧?” “大人说的是。” 戴七转对茜茜说:“姑娘,我们可不可以借个地方单独说话?” 茜茜说:“好呀!我们到屋里说话怎样?” “行!姑娘请。”戴七又对吕捕头说“吕捕头,请你约束一下手下的弟兄,千万不可生事。” “大人放心,属下自会约束他们。” 茜茜也对芸芸说:“丫头,你也不可生事了,好好招呼大哥他们到那边树下石桌边坐下,给他们沏两壶好茶解解渴,不可怠慢了。” “是,姐小。”芸芸对吕捕头等人说“你们请呀!”然后像一只蝴蝶似的,轻盈地首先扑进草庐中去了。这一份几乎脚不沾地的轻灵功夫,又使吕捕头他们惊讶不已。 芸芸很快的沏好一壶茶,端上草厅,让姐小和戴神捕饮;然后又沏好两大壶茶⽔,带上五个碗,提到外面树下,热情地招待吕捕头他们了。她快乐得真是一个天真无琊的小女孩,已记不得自己刚才反锁一个捕快的事了,她斟好了茶后说:“你们饮呀!你们路这么远的路,不口⼲吗?” 捕快们一个个望着吕捕头,对着茶,不敢去动,他们虽是公门中人,也知道江湖上的险恶,一般不敢去饮要捕人家中茶⽔和食物,害怕其中有毒,何况这里更是深山中的一个贼窝,更不敢大意了,处处小心为好。 芸芸看见他们一个个愕然不动,奇怪了:“你们怎么啦?怎么不饮呵!” 吕捕头说:“姑娘!你请先饮。” 芸芸心里一下明⽩了:“我们以为我在茶⽔里下毒吗?说一句对不起你们的话,我要杀你们,只在转眼之间,用不了下毒。” 芸芸心直口快,说话不知道避忌,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,她这一句话,首先将两个捕快 ![]() “是呀!你们不相信?要不要试试?” “怎么试法?” “这样吧!你们几个人一齐上来,我会一下就点倒你们。不过,你们放心,我不会真的杀了你们的,只是令你们不能动罢了。” 捕快们更不服气了:“你真的能一下点倒了我们?” “不信,你们一起来捉我呀!” 首先两个从应天府跟随戴七来的捕快站了起来说:“不用他们,单我们两个就可以活捉你。”这两个应天府捕快,会一套近⾝的擒拿手法,在南京一带不知多少惯丛偷凶徒都曾给他们手到擒来,掉在地上起不了⾝,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擒不了眼前这位丫头。要不是他们看出芸芸的手脚敏捷,⾝形轻灵,单是一个人上,就可以将这个不知天⾼地厚的小女孩活擒了过来。 芸芸摇头摇说:“不,你们一齐上吧!不然,我放倒了你们不算数。” “你放倒了我们再说。” “既然这样,那你动用兵器吧。” “你不怕我们用兵器伤了你?” “你伤不了我的。” “小丫头,别说大话,小心,我们出手了!”一名捕快说完,一手便想抓住芸芸的手臂。芸芸一下似狡兔似的闪开,另一名庞天府捕快纵⾝拦住,一出手,就是对付凶顽之徒的分筋错骨手法,想将芸芸的手骨一下扭脫,马上擒拿。想不到芸芸又似滑⻳般的闪开了,说:“你这手法太歹毒了,不是名门正派的武功。你们小心,我出手啦!” 芸芸抖出的,是⽔月宮的小巧玲珑手法,手法与⾝法配合得十分的奥妙,⾝手真是快如火花一闪,转眼之间,这两个应天府捕快双双翻倒,同时伏兔⽳上给封住了,都不能爬起来。 吕捕头看得呆若木 ![]() ![]() 溧 ![]() 芸芸放倒了他们说:“差大哥,对不起啦!我没有骗你们吧?”同时又拍开了他们被封的⽳位。弄得这两个捕快面子十分难看,但不能不从心里佩服,这个小女孩的武功实在太好了,小女孩的武功如此,她家姐小的武功便可想而知了,怪不得戴神捕对他们那么客气有礼了,她要害自己,真的用不了下毒这么⿇烦。 与此同时,戴七和茜苗公主正在草庐中 ![]() 戴七慌忙说:“女侠别这么称呼,请叫在下戴七好了。” “小女子怎敢如此称呼大人。” “在下现在虽不是江湖中人,也是武林中人,女侠不论怎么称呼在下都可以,但千万别以大人相称。” “那我怎样称呼戴总?” “看来女侠仍不想将在下当成朋友,在下⾝在公门,也怪不了女侠有所顾虑。” 茜茜心想:你是兵,我是贼,我敢将你当成朋友吗?我们成为朋友,一旦被你的上司知道了,那不害了你吗?便一笑说:“戴总,我们先别谈这些,小女子十分想知道你怎么这般肯定吕城巡检不是我杀害的呢?” “女侠,不瞒你说,在下当初十分疑心吕城一案是你⼲的,因为当时你也在吕城。” 茜茜惊讶:“你怎么知道我到过吕城?” “女侠⾝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天然香气,在下又有一种天生的本领,嗅觉十分灵敏,尽管这种香气十分清淡,别人怎么也闻不出来,但在下还是闻出来了。再加上在下曾到女侠所住的客栈查过,所以知道女侠在事发的时候,的确⾝在吕城,在下不能不起疑心。” “你不是说吕城巡检⾝上的伤,是蔡家独步江湖的刀法所伤吗?怎么又疑心是我了?” “在下当时不了解女侠的武功,更不了解女侠用的是什么兵器,很怀疑女侠就是蔡家庄的人,深得蔡家的刀法,受命来行刺吕城巡检大人。可是又令在下困惑的,就是在凶案的现场,并没有女侠⾝上淡淡的清香留下来,却有一股十分刺鼻的浊气留下来,当时在下只能这样揣测,这股刺鼻的男人⾝上的浊气,可能是女侠的同伙。” 茜茜问:“所以你从吕城追到溧 ![]() 戴七点点头:“想不到我到来后,蔡家庄已遭了巨变,又令我十分惊愕的,蔡家庄却留下了女侠⾝上一股特有的淡淡香气,在下可以断定,在吕城出现的女子,也在蔡家庄出现。当在下细细察看蔡家庄死者和伤者的伤势时,又十分的震惊了。” “哦!你震惊什么了?” “剑伤,是当今武林一流上乘剑法留下来的;掌伤,更为上乘,没有一⾝真气奇厚的人,不可能有如此凌厉惊人的掌劲,所拍中的地方,都是人⾝的要⽳,不死也重伤。当时我疑心我所要追踪的女子,也可能在这一事件中遭到了不幸,惟一的线索,只有去追踪那位浊气的男子了。可是这浊气男子,会不会也死于这一次不幸中呢?在下检查了蔡家庄所有死者,不但没有发现吕城出现的女子,也没有发现那浊气的男子的尸体,我才略为放心了:在下要追踪的人没有死。” “戴总,你认为大闹蔡家庄的是什么人?” “什么人,当时在下并不知道,但可以肯定,那是武林中的上乘⾼手,也是有正义感的侠义人士所为。” 茜茜又奇异了:“戴总,你怎么这般的肯定?” “不是上乘⾼手, ![]() 茜茜笑着问:“上乘⾼手也不见得就是侠义道上的人呀?” “第一,他没伤害庄中的老幼妇孺,同时也没有伤害无辜的人。伤害的只是一些参加打斗的护院武师、武士和一些打手家丁;第二,他没有取走庄中的任何财物,这只有侠义道上的侠士才有的现象。” 茜茜不噤赞了一句:“怪不得江湖上人称你为神捕,不但有天生奇异的嗅觉,还有一双观察细微的眼睛,你追踪来到这里,是嗅出了我这种天生的清香气?” “女侠别误会,女侠只有长久的在一处停留,才可能留下这一种气息,没女侠经过的地方,不会留下这种与众不同的清香,很快就给风吹散了。” “这么说,你是从那小贼⾝上的剑伤,叫他带路,找到这个地方了?” “他⾝上的剑伤,与蔡家死者、伤者⾝上的剑伤一模一样。” “戴总,现在你知道蔡家庄庄一案是谁⼲的了?” 戴七一笑:“女侠又何必明知故问?” “原来你与我单独谈话,就是想不动武,叫我乖乖跟随你们走。” “女侠别误会,蔡家庄一事,在下不想过问,也不愿过问。” “哦,为什么?” “蔡家庄⽗子的种种恶行,在下早有所闻,一来上面没有命令叫在下去捉拿他们;二来更没有什么苦主去告发他们,在下⾝在公门,可不能像你们侠义人士一样,一切要依法理办,不能想⼲就⼲,所以奈何不了蔡家⽗子,现在你们杀了蔡老庄主,可以说是替天行道,为一方的百姓除害,我去过问⼲什么?要是我不是公门中人,我想,我也会去杀了他们,以补王法的不⾜。”戴七说到这里,又叹子一声“在下在公门多年,明⽩了世上有些特权的人,王法管不了他们,只有靠侠义人士来伸张天地间的正气了。” 茜茜说:“既然这样,你何必在公门中受这些窝囊之气,出来行走江湖,仗义行侠,除恶诛暴,替天行道不更好?” 戴七苦笑一下:“在下不同女侠。我家贫如洗,不找一份职业,又怎能维持生计?在下先是在一处镖局当镖师,杀了一伙劫镖的贼人,不但没功,反而招来镖头的责怪,说在下得罪了江湖上的朋友,今后走镖就不易了。后来在下一打听,原来开设镖局的人,与各处的山贼草寇都有来往,逢年过节,还特地派人送上礼物礼金,讨他们的好。在下看不过,一怒之下,辞职不⼲了,立志要除尽人间的強暴凶恶之徒,便投⾝到公门中去当一名捕快,既有一分俸粮维持生计,又可实现自己的誓言,捉拿人间一切非法之徒,铲除世上杀人放火抢动的匪盗,报国以安良民,对得起天地,也对得起自己去世的善良⽗⺟。”茜茜笑着说:“戴总要维持生计又有何难?天下间有不少是不义之财,以戴总这一⾝的本事,完全可以取为己用,多的用来济贫,不是一样可以报国安民?” “女侠,在下愚直,一生害怕⼲犯法之事,就是贪官之赃物,草贼劫来的财富,该归国库的归国库,该还原主的还原主,决不可据为已有,不是自己应得的钱财,在下一文钱也不敢去取。” 这正是酒逢知己⼲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茜茜公主和神捕戴七,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人,道不同,不相与谋,茜茜也不想同戴七多谈下去了,问:“戴总对蔡家庄一事,打算不了了之?” 戴七又苦笑一下:“只能如此。以在下的武功, ![]() ![]() “小女子多谢戴总了!” “女侠别这样说,在王法之外,还有天理和良心,也就是法外之情,在下只是凭良心做事,顺乎天理,不失民心而已。” “戴总此次前来,不是为了和小女子说这些话吧?” “不错,在下此来,是为了追踪杀害吕城巡检一事而来,想问问女侠杀人凶手是谁。现在看来,已不用问了。” “戴总已知道杀人凶手是谁了?” “在下要是没有推测错,杀人凶手就是蔡家庄的小庄主,江湖上人称为⽩眼狼的蔡普。” 茜茜又是惊讶:“你怎么认为是他了?” “一是死者⾝上的刀伤,二是他有在杀人现场的证据,就是这两样,我也不知道杀人凶手是谁,后来到了蔡家庄,不但有女侠留下来的气味,也有他留下的气味,在一处房中,这浊气更浓。一问,便知道这是他们少庄主的卧室,在下便敢肯定杀人凶是这⽩眼狼了。但因为也有女侠留下来的清香“所以你疑心我与他同谋,便追踪来到这里?” “不错!现在看来,女侠不但与他完全无关,恐怕女侠也是为追踪这一杀人凶手而来到这里。” 茜茜说:“你没有判断错,可惜那夜一⽩眼狼不在蔡家庄,让他逃过了这一难。” “幸好女侠没有杀了他,不然在下就断了线索了,在下劝女侠今后见了他,千万不可杀了他, ![]() “戴总,恐怕你擒拿不了他。” “他武功很好?” “武功也不见得怎样的好,但他背后的靠山极有权势,你动不了他。” “在下不管他背后靠山有多大的权势,只要他犯了法,落到了我的手里,哪怕我就是死,也要擒拿他归案。” “戴总,你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?” “他是什么人?” “他是权势倾天的西厂的人,你敢动他?不怕掉脑袋?” “这也没有什么,在在下眼里,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,在下奉命追拿杀害吕城巡检的真凶,他在我眼里,只是一个杀人凶手,没有其他。” “戴总,要不要小女子相助?” “不不!女侠最好别卷进来,不然这事就更复杂了。” “好吧,小女子拭目以待,看戴总擒拿⽩眼狼,为小女子在这一事件中还个清⽩。因这他们在江湖上扬言,是我们这两个小鬼⼲的,叫你来捉我们哩!” “女侠,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。” “戴总请说好了。” “在下想女侠远离江南一地,别在这里多生事了,以免为我们增添⿇烦,江南一地,出现了一判官和两个小鬼,已够我们头痛。” “你不认为我们就是那两个小鬼么?” “在下可以肯定,女侠决不是那神秘判官手下的两个小鬼。” “你凭什么这般武断?” “在下没凭什么?只凭气质和武功。” “气质?武功?” “在下从女侠的气质可以看出,女侠只在人上,面不会屈居人下,受人指挥。有一种大家千金姐小的仪容风度,同时又有武林世家那种豪慡、洒脫女子的作风,跟前又有一个百跋伶俐、⾝手敏捷的丫环,怎会是那神秘判官手下的小鬼了?在武功来说,更属上乘,判官手正的两个小鬼,一个便剑、一个用刀,从被他们伤害的人⾝上剑伤、刀伤来看,顶多也是一流⾼手而已,武功恐怕不及女侠跟前的丫环,所以在下敢如此肯定。” 茜茜公主听了,不噤从心里钦佩戴七了。神捕果然是神捕,见识丰富,目光独特,判断力強,怪不得他破案如神了。幸而他不是东、西两厂的人,又有一定的正义感,要不,他真的是自己一个可怕的对手了。想不到官府公门中出了这么一个人物,那真是黑道上人物的一个克星。 茜茜公主又问:“你看出我们是什么人?” 戴七目光略略望了望外面一眼,低声说:“女侠,要是在下没有看错,女侠是神秘⽔月宮的人,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物。” 茜茜睁大了眼睛:“你看错了人吧?” “在下没有看错,因为女侠在蔡家庄死伤者⾝上留下的剑伤,与三年前在下去无锡蠡园查杀害常州知府吴大人的三公子一案,所看到的剑伤一样,同出一个师门。” 茜茜说:“你看出了我们,不怕我杀了你灭口吗?” 戴七微笑:“女侠不是这样的人,同样⽔月宮的人也不会滥杀无辜,杀的都是在江湖上为非作歹的凶徒及武林败类,在下自问不是这样的人,要不,在下不敢与女侠单独谈话了,会一早就离开。” “那么你将我当成朋友了?” “我要不将女侠当成一个朋友,就不会这么推心置腹的谈话了,只怕女侠看不起在下。” “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啊!可借我们是两股道上的人,不然,我们可以密切来往了。” “我们之间虽然道不同,但目的是一样,都是为人间铲除凶顽杀人抢劫之徒,安抚善良。女侠所用的是江湖方式行事,在下采用是依法办事,一切由王法来判决而已。其实 ![]() ![]() “是么,那我也说一句,只要戴总不违背江湖上道义的事,有什么求到小女子,小女子也将尽力相助。小女子没别的担心,只担心戴总与我成为朋友,让你上司知道,就会祸及你了。” “这一点在下不在乎,必要时在下就丢了这饭碗,不⼲这差事而已。” “好呀!那我们这个朋友就 ![]() “多谢女侠不嫌弃在下。” “既然我们是朋友,戴兄又何必客气?今后戴兄也别称呼我是什么女侠,叫我一声茜姑娘就行了。我也称戴兄为七哥怎样?” “好!我们就定下来,时间不早,我也该告辞了。” “七哥怎么不多坐一会?要不用了饭再走不迟。” “多谢茜姑娘,愚兄公务在⾝,要追踪⽩眼狼这一杀人凶手,不敢久留。” “既然这样,我就不敢強留七哥了。” 这样,神捕戴七便告辞而去,招呼吕捕头等人,押着小贼,转回县城。路上,吕捕头问戴七:“大人,这两个女侠到底是什么人?” 戴七反问:“你看她们是什么人?” “属下看不出来。只知道她们是武林中的一流⾼手,那个小丫头的武功十分惊人,我们几个简直不堪她一击。” “你们跟那小丫头较量过了?” “谈不上较量,只试过一下。”吕捕头将与芸芸比试的事说了出来。 戴七透了一口大气:“幸好你们不再去招惹她,不然你们受了伤还不知什么回事,弄不好连命也丢了。” “大人,她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 “吕捕头,我只能告诉你,她们是武林中极有正义感的侠义人士,在江湖上行侠仗义,锄暴安良,武功极为上乘,别说是你我,恐怕当今少林、武当的掌门人,也不是她们对手,今后,你千万不可去招惹她们了。她们虽然不会伤害无辜,不欺凌弱小,但招惹了她们,也会给你一点教训,令你终生残废。”吕捕头和众捕快听了惊愕相视。 戴七又笑:“蔡家庄一事是江湖中人的恩怨仇杀,是两个不知姓名的神秘小鬼所为,蔡家⽗子在世上牙齿印太多,民怨载道,仇人没一千也有几百,两个小鬼代民伸冤,为民除害,这事我们也只好不了了之。再说这两个神秘的小鬼,是来去无踪的人物,连实真面目、姓名,是男是女我们也不知道,也无法追拿。吕捕头,这事你就向县大人如实报告吧!” “是!大人。” 戴七和吕捕头一走,芸芸便收拾树下石桌上的茶碗茶壶回到草庐。茜茜问:“你没有生事吧?” 芸芸说:“没有呀!姐小,我生什么事了?” “丫头,你别以为我和戴神捕谈话,外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。” “姐小,那是他们太疑心,以为我在茶⽔中下毒,不敢饮用。我说,我要是想杀他们, ![]() “所以你一展⾝手?” “是的,姐小,不然他们不敢饮用茶不哩!那不⽩浪费了茶⽔么?” “你这丫头也真是,哪有这样叫人放心饮用茶⽔的?不过这样也好,打掉了他们一副官场上的嘴脸和令人讨厌的神气,令他们今后不敢来招惹我们。” “姐小,你同那个戴神捕谈得怎样?姐小大概也教训了他一下吧?我看出他对姐小是很尊重的。” 茜茜笑着:“你以为你这样,我也这样吗?” “姐小没有教训他么?” “丫头,使人敬重,不一定要显示自己的武功。戴神捕是一个十分精明能⼲的人,也可能说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。” 芸芸愕了眼:“姐小,他怎么厉害了?” “他有一种天生的本领,嗅觉很灵敏,不亚于一只猎⽝。他能嗅出每个人⾝上发出的气味,任何一个杀人抢劫凶犯,一旦给他盯上,怎么也跑不了。” “他真的这么厉害?” “还有,他观察人的本事也叫人吃惊,知识十分丰富,他不但知道蔡家庄一事是我们⼲的,也看出了我们的真面目,是⽔月宮的人,并且也知道那夜一我们曾经在吕城出现过,所以他一直从吕城追踪来到了这里。” “姐小,那怎么办?他怎么不捉拿我们?就这么的走了?” “公孙公子说得没有错,他的确是公门中的一个好人,为人正直也极有义气,赞赏我们大闹蔡家庄,系了蔡老贼,是为民除害,代民伸冤雪恨,他怎么会捉拿我们呢?丫头,要是我们真的是杀人放火,抢劫财物的凶徒,他就会铁面无情地捉拿我们归案。他敬重我们,是敬重我们为民除害的侠义行为,并不是敬重我们的武功。可以说,他是公门中的侠士样的人物,不是害民的朝廷鹰⽝。” “想不到公门中也有侠士的。” “丫头,每一类人都有好坏贤愚之分,朝廷上有奷臣,也有忠卧,有贪官污吏,也有廉洁奉公的好官,就像武林中有黑、⽩两道之分。就是黑道中也有侠义人士,⽩道中也会有大奷大恶的人,我们不可一概而论,一竹竿打倒一船人。丫头,我还与戴神捕成了朋友。” “姐小与他成为朋友了?” “这不好吗?” “姐小,那不违背我们武林中人的规矩,不可与公门中人来往么?” “什么武林规矩,我才不管它这一套,凡是值得结 ![]() 说着,小丹和焦峰转回来了。茜茜看了看:“咦,你们的少爷呢?他没有回来?” 小丹说:“姐小,我家少爷不大放心,暗暗去盯踪戴神捕他们的行踪了。”茜茜有点意外:“什么?你家少爷去盯踪戴神捕了?他对戴神捕不放心?” 焦峰说:“姐小,要是公门中人可靠,⺟猪也会上树了。” 茜茜笑着说:“我看⺟猪有时也会上树。” “姐小,你不会相信那姓戴的吧?” 小丹也说:“戴神捕虽然是个好人,但他⾝在公门,往往⾝不由己,行动不由自己指挥,还是小心一点好。” 茜茜说:“戴神捕这个人,我看还是可以信赖的。” 小丹说:“他要是能信赖,三年前就不会将我和我家少爷捉到县衙门去了。尽管弄清楚了我们是冤枉的,放了回来,可是常州知府一句话,又将我们弄到了常州府,戴神捕又有何能力了?要不是你们出手相救,我和少爷还不是给冤枉死了?后来弄得我家少爷要远离家乡,奔走江湖,弄到今天的结果。” 茜茜笑着:“今天的结果不更好吗?使你家少爷成为江湖上的隐侠,震惊东、西厂鹰⽝的一个可怕的神秘判官。” “姐小,这也叫好吗?” “小丹,你不要不知⾜了,江湖上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,想有你家少爷如此的武功和成就都不可能呢!” “那么说,我们岂不是要多谢吴知府和幽冥杀手他们了?” “从某一方面说,你们是应该多谢他们才是,要不,你家少爷就不会碰上我了,更不会遇上他外祖⽗解无忌老大侠了,哪能练成如此一⾝惊人的绝技出来,从而在江湖上行侠仗义,为民除害?” 茜茜的一席话,弄得小丹一时张大口说不出话来。要他去多谢吴知府、幽冥杀手他们,就是砍下他的脑袋,他也不会去说,他只会用剑对准了他们的脑袋。 茜茜公主又说:“小丹,你没听说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,往往先苦其心智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么?要是受不了,他就担不了大任,只有一早去见阎王爷。” 小丹问:“我家少爷有什么大任了?” “替天行道,为民除害,这不是大任又是什么了?当然这种种机缘,是可遇而不可求,要是故意去追求,怎么也达不到的,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。” 公孙不灭这时飘然来进,听到了茜茜公主后面的一句话,问:“什么适得其反了?” 芸芸说:“少爷,你回来了?你不是跟踪戴神捕他们了?” “不错,我暗暗跟踪了他们一段路。” 焦峰问:“他们有什么不利公主的行动了?” “放心,戴神捕的确是公门中一个难得的好人,他不但叮嘱吕捕头今后不可招惹你们,更加吩咐吕捕头对蔡家庄一事,应不了了之,这是武林中的事,官府管不了。”公孙不灭又对茜茜说:“兄弟,看来你与他 ![]() ![]() “哦!我们在草庐里的说话,你听到了!” 焦峰说:“我家少爷不放心公主的全安,所以就隐蔵在草庐中,以便及时出手。” 茜茜对公孙不灭说:“你是不放心我会出手伤害戴神捕吧?” “兄弟,两样我都不放心,也怕他伤了兄弟。” 芸芸说:“他能伤得了我家姐小么?” “芸姑娘,话不是这么说,事情不怕一万,只怕万一。三年来,我不知道戴神捕为人怎样,不知是变好还是变坏,武功进展如何,看来,他比以前变得更好。” 茜茜问:“他们现在进城了?” “不!戴神捕在快到县城的三岔路口上,便与吕捕头分手,带着他的两个捕快,往南京而去,看来他是去南京捉拿⽩眼狼了。” “不好,戴七哥这一去,恐怕不但捉不了⽩眼狼,自己也陷⼊危险中了。”芸芸问:“他怎么会陷⼊危险的?” “你这丫头,别的伶利,怎么在这个方面不伶俐了?⽩眼狼杀了吕城巡检,虽然是东、西两厂的人狗咬狗的斗争,我们犯不着去理,但他们将罪名嫁祸到判官、小鬼的⾝上,命令应天知府,打发神捕戴七去追拿凶手。显然神捕不知在什么地方犯了他们的噤忌,故意设下了一圈套,想除掉戴七。戴七要是真的能捉到了判官、小鬼,当然是好,那戴七便逃过了这一大难,捉拿不到,他们便可将戴七问罪了,轻者是办事不力,褫夺官职;重的是与判宮,小鬼串通一起,逮捕处斩,他们认为,凭戴七的武功,怎么也捉拿不到判官、小鬼。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,戴七破案如神,查到了真正杀害吕城巡摄的凶手。一旦戴七将⽩眼狼捉拿到了,郝一天这个西厂的大魔头,还能容许戴七活在世上么?不杀了他灭口?丫头,你看他危不危险?” 公孙不灭说:“不错,他的确很危险。” 芸芸问:“姐小,那我们去不去救他?” “丫头,我既然是他的朋友,怎能不救?”茜茜又对公孙不灭说“你不是想除掉郝一天这个杀人阎王么?我们不是想来—个五鬼大闹南京么?现在好了,我们一举两得,既可大闹南京,杀了郝一天,又可以救这个公门中惟一的一个好人。不灭哥,你不会反对吧?” “兄弟,我怎会反对呢?既然这样,我们就趁早离开这里,以免有其他的事发生。” “怎会有其他的事发生呢?” “兄弟,戴七虽然可以信赖,但那个吕捕头,可不是什么好人,尽管戴七叮嘱他千万不可来招惹兄弟,说不定他名利熏心,极想成名立功,会对这里有所行动。所以我们还是及早离开这里的好。” 茜茜说;“他敢!那他准备去见阎王好了。不,我要在这里多住一天,看他有什么不利我的行动。” “兄弟,这又何必?杀了公门中一个捕头,也不大好,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大奷大恶的人,只不过是急着想立功而已。” “我就是不杀他,也给他一个终⾝难忘的教训,叫他今后不可只为了自己,连好丑黑⽩也不分了,用别人的痛苦和死亡,成为自己升官发财的本钱。”芸芸说:“是呀,这样的人不教训一下,我家姐小要教训什么人?” 公孙不灭本想避免生事,尽早离开这里。谁知这样一来,反而无事生事了。茜茜公主主仆二人,是个生事的专家。芸芸生事是不自觉的,只要你不招惹她,她不会主动找你生事,除非为了公主,或者受公主的命令,所以她是被动的。茜茜公主可不同了,她任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茜茜说:“就算这样,我今天也不走了,要在这里多佐一天,明天再去南京也不迟。” 芸芸说:“是嘛,今天天⾊也不早了,公孙少爷,明天我们一早离开:不更好吗?不然,半路上就要投宿住店的,那多⿇烦?” 焦峰也说:“少爷,公主和芸姑娘说的是,天不早了,我们就在这里多住夜一也好。” 茜茜又说:“不灭哥,你要是急于去救神捕,那你和小丹、焦峰先走也行。我和芸丫头多住夜一,再去追赶你们,不过,我想,神捕戴七不会这么快就回到了南京。” 公孙不灭说:“让你和芸姑娘在这里,我怎能放心?既然这样,我们明天走也好。” 于是他们又在深山草庐中住下来,谁知到了半夜,公孙不灭蓦然惊醒过来,一来他十分担心;二来他內力深厚,在深夜里,可以察觉五里之外有人走动的响声。他一下听出五里左右的山野道上,有十多个人走动的响声,似乎朝这草庐而来。公孙不灭惊疑:莫非我真的没看错吕捕头?他真的不怕死,敢来招惹茜茜公主了?他不会这么大胆吧!公孙不灭一下从 ![]() 突然,他⾝后有人轻轻的问:“你怎么也出来了?” 公孙不灭一看,不是茜茜公主又是谁?他讶然问:“兄弟,你也察觉有人在附近的山道上走动了?” 茜茜公主狡黠的说:“没有呵!我只是睡不着,出来看看深山的月⾊,没想到你也在半夜三更的跑出来。你说附近有人走动,是真的吗?我怎么听不出来的?” “兄弟真的没有听出来?” “是呀!” 公孙不灭心里困惑,暗想兄弟的內力,不在自己之下,怎会听不出来的?难道她不去注意?但他不及去想了,说:“兄弟,真的有十几二十人正向这里奔来,大约离这里有五里路远。” “所以你想去看看他们是谁?” “是!要是一般的夜行者经过,我们不用去防备他们。” “不灭哥,你不用去看了,我已经知道他们是谁。” 公孙不灭奇异的问:“是谁?” “是吕捕头和他的四名捕快,带着一小队官兵,朝我们而来。” 公孙不灭愣然:“兄弟怎么知道了?” “我听出来的呀。” “什么?兄弟听出来的?” “你仔细听听,他们的脚步整齐而有规律,显然平⽇训练有素,不是官兵又是什么?一般江湖上的匪贼,不可能有这样的脚步声,他们的脚步是杂 ![]() 来人到底是不是吕捕头和他的捕快,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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