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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朝小说网 > 综合其它 > 女人都不是天使(天使和魔鬼做姐妹) 作者:西岭雪 | 书号:39202 时间:2017/9/5 字数:10087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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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 夜复夜一,我梦到风回来。 ——穿着黑⾊的风⾐,微微含笑,可是眼中有丝 ![]() ![]() ![]() 每相处多一天,对他便更多了解一分,他不是神,不是完人,甚至不能算一个好情人,但是,他是我的爱。在我最望渴爱的时候,我只遇到他,也只习惯了他的怀抱,与吻亲。 他只是来了七天,可是好像整个梅州都布満了他的痕迹。 走在百花洲,我会想起和他手挽手逛在⾐香裙影间挑选新装的样子,我穿一件问他,他说好看,再换一件问,还是说好看,我佯嗔:“怎么老是说好呀?都没个准主意的。” “你穿什么都好看嘛。”他坏坏地笑,忽然俯低了头说“什么都不穿就更好看。” 走过邮电花园,看到老华侨的雕像,想起我们曾在这雕像下起誓相爱永生,他说:“就请老华侨做我们的见证人吧,我们说的一切,他都会听见。” “可他是石头人。” “那才好呀。那叫海枯石烂。” 走过电影院,我看着新贴出的海报,想起他告诉我京北最近又上映了哪些新的大片,并且绘声绘⾊地给我演绎片子里的精彩片断。 那部片子,现在梅州也开映了,我去看过, ![]() 大风起兮,永远懂得如何化腐朽为神奇。 不仅仅是那部片子,也还有我,都经过他的点金 ![]() 我对夕颜说:“真想不出自己怎么熬过以往那二十年的。生命中没有一个人可以爱,也没人真正爱自己,竟然也厚着脸⽪过了那么多年,真佩服自己够勇敢。” 夕颜不笑,犹犹豫豫地泼冷⽔:“可是风会爱你多久呢?他毕竟是别人的丈夫。” “那又怎样?丈夫也罢 ![]() “可是我爸爸,却爱了大姐小一辈子…” “但是你羡慕他们那种爱情吗?”我生怕夕颜又陷进她的 ![]() “爱情可以爱了又爱?” “怎么不可以?我跟你说过何教授的事儿,如果每个人都从一而终,难道我要去爱那个见异思迁的何教授一辈子?” “那当然不是,可是…” “没有可是,秦晋已经走了,你该考虑忘记他的,忘不了也要忘。”我望着她“舂天已经过了,可是蝴蝶还不肯飞走,是舂天的错?还是花儿的错?” 夕颜看着我,愣住了,半晌,轻轻叹:“是我的错,可是,总算也有过那样一个花朵盛开的舂天,是不是?” 曾经花开,总好过四季寒冷,我和夕颜,都是别了舂天的蝶,折了翼,烂在雨里泥里,做着舂天的梦。 夕颜住院的这段⽇子,阿坚一直定期来探望,每次都带一只饭煲,里面是他亲手煲的汤。 他面对她的神情,就好像他认识她就是为了迁就她,照顾她,关心她,宠坏她的,当她为别人伤心流泪,他只愿守在她⾝边默默削一只梨子已经心満意⾜。 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,真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事。 欠了钱可以还,欠了情呢? 我有些希望林夕颜可以移情,⾆灿莲花,说尽好话:“其实阿坚不错的啦,靓仔,又对你好。现在肯替女朋友煲汤的男人多么难得。如果他不是追你,我都想把他泡到手。” “那,比方你去商店买咖啡,你喜 ![]() “幸福最重要的不是找一个人来爱,而是让他爱你比你爱他更多一些,那样的爱情,才有保障,够轻松。” 夕颜只是听不进。 “可是我一早表示喜 ![]() “秦晋也是这样说。” “什么?”夕颜愣住。 我看着她的眼,也颇感慨:“秦晋走之前,我挽留他,说你爱他,他也是说,不想伤害了你。” 夕颜低下头,又坐一会儿,便躺下来转过⾝子,将被子拉起盖住了头。 我没有再说话,我知道她在流泪。 所谓爱情,便是眼泪和亏欠。 夕颜的手伤渐渐痊愈,恢复得不错,但是永远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灵便。 爱错一次,打下永生烙印。 我不明⽩,人人都在爱在错在痛,为什么独独夕颜痛得这样彻底。 一直动员她搬来百合花园与我同住,但被婉拒。 我不悦:“嫌脏?” 软硬兼施,只是无效。但是到了她出院前夕,一件意外的发生忽然使一切顺理成章。 ——源于阿容来自广州的一个求救电话。 “救救我,Shelly,我知道我对不起你,可是除了你,我没人可求,没有人可以帮我,你一向有办法,你救救我,救救我好不好?” 比起八大胡同的小班姑娘来,我一向瞧不起那些上赶着主动追男人、对方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和⾝扑上解⾐相向的现代豪放女,比如阿容。 小班的姑娘是抻面,与客人⽔啂 ![]() ![]() ![]() 现代美眉如阿容之类却是自备料包,自来 ![]() ![]() 这样的人,如果为爱所伤,也是活该。 ![]() ![]() 但是夕颜坚持要帮她。 我们在第二天赶到广州,在一家小旅馆里,找到哭得泪人儿一般的阿容。 “我来广州找乾仔…”阿容満面泪痕,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,断断续续地哭诉着“我找到了他,他开始对我很好的,包了这个房间给我住,带我到处玩儿,还给我拍了…拍了好多照片。可是没几天,他就不理我了。我打传呼给他,他也不回。我去他家找他,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在 ![]() ![]() “五万?”我嗤笑“见他大头鬼,他小子想勒索!” “他就是想勒索!”阿容哭得更响了“他说我要一个礼拜后不给他送钱去,他就把照片公开,还要寄回疆新去,寄给我爸妈…” “那些照片…”我有些猜到症结。 “那些照片…”阿容羞得抬不起头来:“是…是裸照。” “裸照?”夕颜吓了一跳。 阿容拉着夕颜大哭起来:“Shelly,你帮我,你一定要帮我!你人聪明,学问好,你帮帮我!帮帮我!我爸妈都是要脸面的人,他们不知道我在广州⼲这一行,亲戚朋友们都不知道,我跟他们说我在广州做文秘,那些照片要是寄回疆新去,我爸妈就没脸做人了,Shelly,你帮帮我…” “我帮你,我一定帮你。”夕颜拍着阿容的背“我们赶到广州来,就是想帮你。别哭,我们好好商量一下,一定会想到办法的。” 我看着夕颜,善良正直的夕颜,这一刻,她又成了神。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,神和妖的距离只有一步之差。 夕颜救下了阿容,却毁了她自己。当她在行动上要像一个救世主那样帮助别人的时候,她心底的圣洁的爱情殿堂,却彻底地塌倒了。 阿容的悲剧让她又一次遭遇了爱情理想的破灭,虽然这一次,她没有像秦晋离开梅州时那样大悲大恸,可是她冷静哀寂的外表下,却是更为深沉的破碎与放弃——放弃爱情,放弃理想,放弃继续做一个圣女贞德的为人原则。 她在那天下午独自去了秦晋的饭店,没有进店,只在马路对面痴痴地站了整个下午。 秦晋正在店里忙碌着,老板娘便是他的未来新娘,两个人的举止全看在夕颜的眼里,并不见得有多亲昵,但是自然,是那种安了心要相守过掉一辈子的自然——惟其如此,才更无可置疑。 当时,夕颜与秦晋之间的距离只是一街之隔,但是她的心,却彻底地远了,远去了天边。 B 第二天我们约见乾仔,夕颜的态度出奇地从容老辣。她以前也是从容,可是那是舂风拂面一般的,温和清淡,此刻却是冷冽,如秋霜。 “我替阿容送钱来。”她淡淡地说“数目不够,缓几⽇吧。” “不够是多少?”乾仔笑嘻嘻,冲我做一个飞吻“Wenny美女也来了,我乾仔真是有面子。”然后挨着夕颜很近地坐下“犹大,你在‘夜天使’出卖了哥儿几个,现在又跑出来扮耶稣,很过瘾吧?” 我冷眼看着乾仔表演,不置一辞。 夕颜却“吃”一声冷笑:“犹大比撒旦可逊⾊太多,你要了人家的灵魂感情还 ![]() “你当然做不来。一万个人里面也没一个有我这么潇洒又聪明的。”乾仔得意地吹了声口哨,更向夕颜俯近过去,声音庒得低低的,很亲热暧昧地问“Shelly,你是大生学,你说我们两个谁聪明?” “当然是你。”夕颜板着脸 ![]() “一千块?”乾仔怪叫“你当我乾仔是要饭的?我杀过的凯子娘,最少也要给这个数,你想一千块打发我,是不是闹失恋闹得脑子不清楚了?” “你嘴里积点德吧。”我揷嘴进来,好奇地问“乾仔,你对每个马子要价都是五万?那不是发大发了?我还以为自己够本钱,看来也要拜你为师呢。” “Wenny是聪明人,咱们彼此彼此,男盗女娼,都别太谦虚啦。”乾仔流气地笑,竟然滔滔不绝地卖弄起生意经来“那些娘们儿里,有钱的,爱面子的,有了老公的,得多要一点;早就不是雏儿了,拿名誉不当回事儿的,就未必吃这套,一两万可以掏,多了就没生意啦;有时拍照时光线没调好,人面目不清楚,也会砸事…” “住口!”夕颜凛然变⾊“够了,你简直不是人!如果不是阿容千求万恳不让我把事情张扬出去,我一定告你上法庭!” “你敢?!”乾仔也变了脸“少废话,早点凑钱去!你信不信再唆我就把这叠照片寄回疆新?” “你敢?!”夕颜声音比他还冷还绝“你信不信再作恶我就把这盘磁带送上法庭?”她刷地拉开窗帘,变戏法儿一样从窗台上拿起一台录音机来,⿇利地取出磁带,命令乾仔:“把底片给我!” 乾仔脸⾊大变,想了想,恨恨地丢过一个纸包来,悻悻道:“磁带给我。” 我检查一下照片和底片,对他噴一口烟:“乖,现在你可以走了。” 乾仔接过夕颜抛去的磁带,随手扯出菲林来,扔在地上一顿 ![]() “我猜不出。”我笑,拉开手袋取出一台型微录音机,又随手掀开 ![]() 乾仔彻底被打败了,狂叫起来:“你们骗我!你们合伙儿耍我!” “滚!”夕颜拉房开门,像呵斥一条狗那样毫不客气地鄙视着他“现在,你给我滚出去,记住,我们有人证有物证, ![]() 这一仗赢得⼲净漂亮,阿容只差没有给我们下跪,我自己也觉得意。可是夕颜脸上却殊无喜⾊,反而像失落了什么最宝贵的东西那样恍恍惚惚,若有所思。 整个下午她都很沉默,直到临睡前,才突然问了我一句话:“无心,难道世上人真像你姥姥说的那样——无非客嫖与 ![]() 我忽然就愣住了。 夕颜没有再去找秦晋,甚至也再没有提起他一个字,这一回,她是真正决定把秦晋忘记了。 反而是我,在离开广州前晚忍不住约了秦晋在酒吧见面,问他:“夕颜现在就在旅馆里,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回梅州,你还有没有话要对她说?” “有很多话,可是,已经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说了。”秦晋看着我“Wenny,我下个月初举行婚礼。” “你…”我哽住,只觉心里一撞,痛得噎出泪来,胃里忽然翻江倒海地不舒服。 “我已经联络到泮坑神庙的那位老住持,他就快回梅州了,下月底你带夕颜再去一次神庙吧,但不要事先让她知道,尽量安排成巧合的样子。”秦晋低下头“这是我为夕颜做的最后一件事,也是我惟一能为她做的了。” “你…”话未出口,我猛地掩住口,直奔洗手间。 胃里说不出的难受,却只是吐不出,看着镜子里一张憔悴的脸,我有些担心,⾝体可是⾰命的本钱,我可病不起,病了,谁替我缴医药费? 在回梅州的机飞上,我到底还是吐了,吐得很厉害很狼狈。四十多分钟的航程,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我都呆在洗手间里,夕颜很焦急,跑进跑出地替我要饮料要纸巾要晕机药。一下机飞,就押着我去了医院。 一路上我猜了各种可能 ![]() “孕怀?”夕颜有些发呆“是那个人的?” “是风。一定是风的孩子。”我一时有些不辨悲喜“我有了风的孩子,我们爱的结晶。” “你打算要这个孩子?” “当然。这是风的孩子,风是他爸爸,我是他妈妈,不管他是男孩女孩,我都想好了,要给他取名叫风云。” “连名字都想好了?”夕颜抱住头“等一等,等一等,无心,你想想清楚,这个孩子生下来,你可就是未婚妈妈了。你是不是先跟风商量一下?” 我当晚给风发了一封很长的伊妹儿。 没有在QQ上呼唤他。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,本能地,我不想“当面”告诉他这个消息,而希望让他见信后冷静一下,冷静地想清楚,然后我们再来对话。 夕颜很担心:“他已经是一子之⽗,会接受这个孩子吗?如果他不接受,你怎么办呢?” “那我就把他生下来,自己养大他。我做妈妈,你做爸爸。”我取笑她“你好像比我还紧张呢。有什么大不了的,孕怀而已,又不是天塌下来了。” C 为了我孕怀的缘故,夕颜到底还是搬进百合花园——怎么能让一个孕妇独居?这理由胜过一切雄辩,打败了她的洁癖和原则,乖乖进驻百花楼做保姆。 走进别墅客厅,看到雪⽩墙壁织锦沙发松木地板,她张大嘴巴:“如此开阔疏朗,不像⾼老板的品位。” “瞒不过你法眼,是我的设计。” “难怪那么多女人向往不劳而获。”她头摇,忽然看见庄子画屏,又叫起来:“这个也是⾼生送的?如此讨好女朋友,如果这是假意,我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了。” “所以说物质和感情向来不可分。”我也颇困惑“虽说有情饮⽔ ![]() “说得也是。”夕颜把自己重重地抛在长沙发上,微微抬起一只手,将声音放得绵软“阿云,拿酒来。” 我笑:“光声音嗲不够味儿,还得配合 ![]() “真辛苦。”夕颜“扑”一下笑出来,重新坐端庄“这种本事,也是天赋吧?” “也有后天修炼得道的,不过成仙的少,多半还是要被骂小妖精。” “所以女人还是非得自己争气才行…” 不待她说完,我早已打手势止住:“停!这套演说收起来,在我的地盘上,你须遵我规矩洗心⾰面,重新做人,这里就是盘丝洞,我要训练你如何成精。” 今时今⽇,我与夕颜终于可以有这份 ![]() 终于知道朋友毕竟比敌人好。 一个女人有男人爱只能证明她是个女人,一个女人要有女人爱才真正可以感觉到,她是一个完整的人。 女人的另一半,说到底还是女人。 有一天我对她说:“知不知道以前我一直以你为对手。” “知道。但是我却一直当你是朋友。”她洞彻一切地笑“一个人主动把别人当敌人,是因为她心底里望渴用某种方式同这个人接近。因为害怕被拒绝而采取的一种绝望的攻势,也是守势。” 我被打败了。 败得心甘情愿。 怎么也没想到,我在梅州的第一个真正的朋友,居然会是我一直视为敌手的林夕颜。 曾经以为我们两个一个是南极一个是北极,但是现在才明⽩:两个半球遇到一起才是完整,我和夕颜,互为对方的另一半。 夕颜的少女时代十分清寂,不像我,虽然也是⺟女两个,但是没有相依为命的意味,却处处充満着冲撞,棱棱角角,像锥在囊中,危机四伏。 夕颜不是的,她是那种乖巧的标准女儿,温顺,柔和,爱静,按时上学放学,功课不是很好但也可以应付,业余时间会帮妈妈做家务,小小年纪已经撑门立户,颇有主张。淡泊的闺阁生活表面下,是坚忍的等待和刚烈的思索。如果说她的 ![]() 我和⺟亲之间的关系,是像姐妹多过像⺟女的,而夕颜却刚好相反,是妈妈不像妈妈像 ![]() ![]() 因为早 ![]() 可是在內心深处,有一些很隐秘的地方,她又相当地幼稚、单纯,远不如同龄人世故。她的內心,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,孤独地坐在小板凳上看太 ![]() 对夕颜了解越多,就越使我对她有一种深深的怜惜,说不出的亲昵的痛。仿佛她是我一个失落多年的同胞姐妹,千山万⽔地找回来了,不知道该如何补偿她这些年来的孤苦和漂泊。 和我一样,夕颜尽管善良到近乎完美的程度,但依然没有朋友。 但现在有了我——天使和魔鬼是最佳拍档,或者⼲脆说,是孪生姐妹。 “原来天使和魔鬼都是一样寂寞没有朋友的,所以她们只好自己做朋友。”我嬉笑“这叫道⾼一尺,魔⾼一丈,道注定要向魔低头。” 姥姥闲时给我讲过八大胡同里老鸨整治雏 ![]() 最有名的一种叫猫儿爪——将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窑子里的姑娘们听到“猫儿爪”三个字闻言⾊变,比死还害怕。不过好在多半也只是听说不会真施行,有些姑娘一辈子别说挨罚,就是看罚也没看过。因为施过一次猫刑后,姑娘的脸蛋虽然没伤,⾝上可是已经惨不忍睹,姑娘的⾝子是老鸨的本钱,轻易也是不舍得下手的。我在枕畔讲给夕颜听,她骇笑:“老鸨也是真人扮的?” 笑得我流出眼泪来。 夕颜对旧时青楼故事十分感趣兴,总是磨着我多讲一些。 我于是细细地说给她—— “清昑小班的红姑娘们都有自己的贴⾝女仆,相貌端庄,手脚利落,伶牙俐齿,负责姑娘房中的所有杂务,扫地擦桌子叠被铺 ![]() ![]() ![]() 旧时老鸨教调红姑娘,先要进行职业培训,约等于今天的上大学,请了老师来教习琴棋书画,每天的功课相当重,学不好一样要留堂罚饭面壁思过。资质出众的还要被挑出来单人施教,那就跟带研究生差不多了,在普通的功课外再加上一两项独门绝学,务必让客人魂萦梦绕方罢。 雏 ![]() 边学边练着,一边继续培训化妆打扮的技巧与待人接物的礼数,一边正式钻研如何以音容笑貌来媚客,最好就是让他一见钟情。学而时习之,每次出了局回来,老鸨都会叫过姑娘来详细询问她今天的表现及收⼊,并帮她总结心得。两三个局子下来,那客人还不能专情的, ![]() 到了这一步,最后才是学习 ![]() 夕颜听得脸红起来,每每感慨:“做红姑娘真不比女強人容易。名 ![]() 又说:“能做名 ![]() “相比于名 ![]() ![]() “如果能重新选择命运,我宁可做名 ![]() “你可是‘夜天使’里惟一的真正天使!”我忍不住打断她“别告诉我你的理想也是做一个 ![]() “当然是。为什么不?”夕颜冷笑“我越来越觉得你姥姥的话说得真好:世上人,无非客嫖与 ![]() “但是你不是,你爸爸不是,你妈妈不是,大姐小不是,秦晋和阿坚不是,我和风之间的关系,也不是!这些感情,无论爱与不爱,爱得深或者浅,至少都是很纯真的,不是客嫖与 ![]() “可是谁知道呢?”夕颜的嘴角仍噙着鬼魂附体般的冷笑“不是说爱情就是一个人欠了另一个人的债吗?” “夕颜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 “你向往我妈妈那样的痴情吗?”她挑衅地“可是我早说过,我的偶像却是你妈妈,是云岫。” “别跟我提我妈!” “为什么不?”她再次反问“你跟我说过,你妈妈说她曾经很想做一个男人的好 ![]() 我诧异地看着夕颜,这番腔调听来好不 ![]() “夕颜,你变了。” 我一直望进夕颜的眼里去,那里有一只小妖精在起舞——是我的投影。 wWW.tTcCxs.Com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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